林萧笑着拍了拍牛哥的肩膀，“嗯，还算没蠢到家！”

项楠十个巴掌抽完的时候，整张脸已经完全不能看了。精致的妆容早就毁于一旦。眼线被哭的晕了妆，黑漆漆的顺着泪水而下，在眼下留下黑色的印记。脸颊红肿的老高，高高挽起的发髻都散落了大半。

这模样狼狈无比，哪里还有丝毫的女神风范。

现场众人虽说中毒不浅，可绝大多数都不是傻子，此刻项楠的模样哪里还有她资料中所写的那个亿万身家女老板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