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楚九龄指着天上的缠斗的萧天昊和蹬龙，道：“龙族最为强横，传说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天敌，唯有蹬龙的利爪能伤到真龙。

这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如今，你倒是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楚九龄捏着慕怡梨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空中。

慕怡梨眼睛闭着，一副我看不见，他就不存在的样子。

楚九龄翻了个白眼，道：“逃避有用吗？自欺欺人好玩吗？若是我和天昊无法对付它，那你就只能求妖皇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