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看完了弹劾盛家的帖子，没有出声。

又拿起了盛重送过来的帖子。

不同于那些言辞激烈的弹劾，沉重的语气称得上情真意切。

先是问了他和盛舒意在江南可安好，说盛家人很是挂念他们。

然后说到京城最近异动频频，他们都很是担忧。

最后，询问了他，盛家是否可以出兵镇压。

这个折子没有任何问题，任谁都能看出臣子对君主的忠心。

问题在于，在顾湛收到折子之前，盛重便已经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