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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腔仇恨,那年冬天的破身之痛,那年冬天他的恶言,那年以前的很多年前,他也温柔待过她。
剑脱手,她便刺不下第二剑。
她嚎啕大哭,不管如何怨恨,可他还是她哥哥,做了十年的哥哥。
仅剩的,没有血缘的最后一个亲人。
他自行拔了掌心的剑,就着那剑,朝着自己腹部连刺两剑,每一剑都穿透身体,猩红的血浸染而下,他就问她,“可还恨?小月,可还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