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江帆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艰难地憋出这几个字。

“母子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赵玉芬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没有转身，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又继续刷碗。

“这些年我也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既然你喜欢学医，就去吧，妈不勉强你了！”

“妈以前不该勉强你，你回来就好，只要以后不要再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当年你爸就是，那么突然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