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眉头一挑，“怎么？”

“你们在教我做事？”

黑虎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拱手下拜。

“至尊，小的不敢！”

白婆婆面红耳赤，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老婆子胡言乱语，请张先生勿怪。”

薛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违心道：“既然张先生已经作出决定，我们誓死追随，绝无二话。”

“好的，张先生！”李远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我这就联系钟老，让他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