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认真，好似刚刚的暧昧也只是一场意外。

殷瑶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心跳，听到这句低沉的话，莫名又加快了起来。

她明白他这是在给她递台阶，眼下这种情形，若是他当真挑开了这层窗纸，她确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明白，没事。”

她没敢与他对视，视线只虚虚地浮在两个孩子身上。

江离难得见到她这样羞怯，因为发红的脸颊，眼眸更显得潋滟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