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楚轩一直都对四皇子有所怀疑，不过护龙司并非完完全全的情报机构，只是在江湖上消息灵通，而龙先生大多时候也只是在江湖上走动，所以这些卷宗给出的直接证据只能证明四皇子和龙先生有染。

至于四皇子就是龙先生，是楚轩最近才得出的结论。

当然，对于皇帝而言，四皇子是不是龙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他哪怕和这位龙先生只是勾结利用的关系，也不能掩盖此人明着假装吃斋念佛，实际上在背地里搅动东昊江湖乃至朝堂风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