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想否认，他也是其中之一，这种事情，不可避免面。

阿正大抵也是能感觉到，林凡对待自己的态度变化的，但在他自己那里他觉得值了。

林凡不想跟他多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人离开，阿正也清楚，不能继续留下来碍眼，否则只会惹怒林凡。

他站起身，刚准备跟林凡道别一声，离开，却是有一道声音，先他一步开口了。

那声音还不是别人的，就是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的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