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去了陶老师的书房，陶老师倒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和颜悦色，“坐吧。”

“多谢老师。”

“这么多学生，我都没有和你说过话，只是暗中观察过你这孩子，长大懂事了不少，功课也进步许多，以前你还会让你庶妹帮你做功课，现在你不止勤奋好学，一手柳体也写得非常好，似乎是有二十多年的笔力，可见平时是下了大量功夫来习字的。上次清秋宴过后，我也没有表扬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个沉得住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