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渊黑脸道：“让小七当众给食客表演？”

霍玉轻声道：“既是郡主外祖家的招牌酒楼，她救救场也无可厚非。再说，咱们不必明说，长窗打开，聪明人自然会意过来，不聪明的，也不敢吵闹到大殿下和太尉啊！”

大皇子点头：“是这个理！事后有人说事，那也是小七弹给我们听与旁人何干？”

程灏渊看向陆小七，他是不高兴她当众表演的，在雅房里没人看到无所谓。人家窦氏都说只弹给夫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