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院长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江辰。

江辰笑着说道：“论文上的外语太华夏化了。”

“对！贤侄真是观察入微，一语中的。”黄院长会心一笑。

宁静好歹也是出国的人，得了江辰的提醒再看那篇论文，不由脸色一变。“王先生您这份论文是怎么得来的？”

“这......这真的是假论文？噢！我的天呀！我居然被骗了。这份论文是我的珠宝公司旗下的一个外国留学生交给我的。”王亚一副自己上当受骗了懊恼样子说道：“不行，我下飞机之后，一定要找那个留学生好好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