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不知道锦遥会出现在那里。

所以在问卓玉成的时候，有一丝的急切之意。

卓玉成的神色有些复杂：“在清音楼。”

怕宋昭不太懂是什么地方，卓玉成仔细的解释了一句：“清音楼是青楼，不过清音楼比别处的青楼好一些，可以卖艺不卖身的。”

他也不清楚这个锦遥是什么情况，但是宋昭很关心的样子，所以他特意说到了卖艺不卖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