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劳不该是他的。

村民们也这么想。

他们想起已经离村不知去了何处的苏妙。

当初他们因苏妙是个女子，从而反对她当小学堂的夫子。

但后来来的两位夫子，都没有苏妙教得好。

前面那个缪夫子自然不必再提了，而如今这个晏夫子，才识是有的，但是为人太过谦和，没有魄力，管教不住顽皮的孩子。

思来想去，竟还是苏妙在的时候最好，每日清晨整个村子都能听到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