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对待沈岸他老娘那样，简直不要太过分，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当时程妙章就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实在是说不出口。

张翠兰这样的人，可千万别把她太当一回事儿了，搞不好就蹬鼻子上脸的。

程妙章算是看出来了，张翠兰要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就不是她这个人了。

没有什么意思，还是算了吧。程妙章觉得已经无药可救了，劝还是要劝的，只不过也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处。在这种情况之下，程妙章最多也就只能多说几句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