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秩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褚栖月来，忽然她有些庆幸，幸好他不是皇帝。一个亲王还勉强可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但皇帝就不同了。就算皇帝本人想要如此，一生都只爱一个女人，也不可能不广充后宫，否则臣子们都不会答应。

知夏好不容易指挥着几个人把玉珊瑚搬进了内殿，才分出空来招呼顾红秩。她和随时随地都恪守礼数的如春不同，见着顾红秩时更显亲热，稍稍对她见了礼，拉着她的手就说，“贵妃娘娘还在上回那个偏殿等你。这几日娘娘嫌寝殿太空太旷，都是在偏殿歇息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