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师都是研究理论的大师，对待他们的讲课内容必须认真。

于是就看到几名专家在上面讲话时，下面的人一个个腰背挺直，认真做的笔记。

然而这个形象只维持了前面十几分钟，到了后面，这群人就开始昏昏欲睡，一个个上下眼皮打架。

赵铁军坐在上面，把下面这群人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摇摇头也不好多说，他心里清楚，这群老板懂科班出身的几乎没有，都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用泥腿子形容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