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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亘只是笑,并不回她话。
陆阿灼便催促他赶紧诊脉,可不敢和他独处下去了,程亘坐到了床头处,开始给她把脉,问她:“桌上的菜品只是用来摆设的?”
“嗐,我是有事求你的,刚被你打岔就给忘了说,”陆阿灼侧过身子,面朝着他,颇为苦恼,“那饴糖是忠于甯公公的,可如果不收下饴糖,这孩子怕是要没命,这可怎么办呢?”
等了许久,还不见程亘吭声,气得陆阿灼推了他一下,嗔道:“刚刚还在甜言蜜语,转头就不当我是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