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蝶和沈睿看到照片，同时开口说：“不对，这是谋杀！”

张允忠愣了一下，他没有理沈睿，而是问灵蝶：“你怎么知道是谋杀的？”

“你看他是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如果是自杀，那血溅出来，就会把这一片给沾满。可是你看地上，却空出来一片，显然在开枪的时候，他的左边站了一个人，血都溅到了他的身上！”

张允忠点点头说：“你还真聪明，那这就是谋杀了。只是凶手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