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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就是死在阮修述的脚踏两只船上,那样的教训只要一次便够了,这辈子就算再动心的男子,只要有二心那便再不靠近。
“清歌,你理智些,刚刚那样的场合我该怎么拒绝她?那味‘归来’来得并不容易。”
曲清歌眼眸一暗:“所以你答应过她什么?”
她的问题像一柄长剑直直戳入这个刚刚复明看到光亮的男子。如果不是他受制于人,他不至于那般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