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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爬上了一道山脊,极目所致,仍是横七竖八的沟壑,就像是大地留下了可怖的疤痕,久久未愈合。
爬到了山顶处,赵乾澄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他讪讪笑着:“苏同志,这几天就吃了那点儿饼干,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吃点儿东西再走?”
我摘下了背包,一边拿吃的一边问他还有多远。
赵乾澄踮着脚尖儿指着远处:“翻过前面的那辆座山,我们得绕过去,有一条河,然后沿着河一直走,就到了悬崖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