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柳府的气压都十分低，搞得柳家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大气儿都不敢出。

柳夫人多次派人澄清，甚至还抓到那了那两个歹人，让他们证明那流言并非真的。但是那流言却越传越厉害，半点儿减退的意思都没有。她们越是澄清证明，旁人便越觉得她们这是欲盖弥彰。

这两天，卫谚出门，不管是在大街上，还是在翰林院，亦或者是在朝堂上，都能看到人们同情又略带嘲讽的眼神。不过，他却并不在意！更不打算解释什么。因为他偶然听到柳静雪和丫鬟的对话，知道了林初柳和云王还有云旗那些流言，是柳静雪让人传出去的。他不解释，任由人误解他，其实也算是一种自我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