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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久了,依旧读不懂他,更占有不了他。
弋栖月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探出手来,撩开他的长袖,执了他的手臂来,那日他落下的疤痕已然轻了许多,可还是分外扎眼。
一句抱歉梗在她的咽喉,她对着他的手臂瞧着,忽而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烙下了一个吻,却是她从始至终予他的,最温柔的吻。
半晌过去,直到,刘公公在门外唤一声‘陛下’——他已然取了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