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薛景策声音放的很轻，闭了闭眼。

当时的场景在他的脑中一遍遍的浮现，让他再度感受到了那时的彷徨与无助。哪一月，因为他而死的人，太多太多。

“你父亲......断气之前，我在他旁边守着，也看着一碗碗的药送进去，后来才知道，那不是什么药，只是一些补汤。”

“对他的伤势，没有任何作用。”

薛景策掩面，他记起那段刻意被他遗忘的过往，也记起当初薛慕萱的父亲拉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