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像小学的时候，你被同学揍了一顿，你念念不忘要找个机会报仇。结果长大后，你有能力了，却没有多少仇恨了。”

“差不多是这样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那种仇恨有点不像是我自己的。更像是在电影里，或者我在书里看到一段让我义愤填膺的事情，于是我去帮书里的人报仇。”

“等于变成丧尸王之后，其实和过去的关系，只是一种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