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说这些话其实也是故意的说给莫凡听的，她务必得让这些人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话才是足够清楚的。

莫凡听得一清二楚，他当然也知道安然在现在和他说这一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对于在现在这个时候他来说就已经很难接受了，即使到最后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他也可以当做一副和他之间根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