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此时还保持着颔首致意的状态，李卓然则像是魔怔了一样盯着自己，也不好收回，只能问道。

“我见你像是我的一位故人，让马郎君见笑了。”

李卓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只不过李卓然的心中还是在想，此时还未发迹的马周怎么会出现在长安，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蝴蝶的翅膀，让一些事情提前了吗？

李世民虽然是求贤若渴的明君，但却也没有用这种类似于考试的形式选拔人才，因为自己的出现加剧了门阀与朝廷之间的矛盾，这才有了招贤令的诞生，马周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招贤令提前出现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