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策还是要加一道保险。

“你们，可愿成为朕的弟子？天子门生？”

袁善等人皆是一惊。

这年头，君君臣臣父父子，忠君、尊师重道是极为重要的，堪比性命也不为过，而对于袁善这些春秋学宫的学子而言更是如此！

如果他们背叛了君父，又背叛了师长，那他们在文人圈子将会彻底活不下去，会被同窗、相熟的文人唾骂，比死了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