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小韩说：“莫总，我怎么觉得这个老人还挺好的？”

“你觉得他备受欺负，所以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被原谅？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被受欺负？”

莫凡摇头道，“仅仅只是因为他周围全是恶人？”

“不是的，他自己本身有缺陷。比如他不善，交际，时间久了，他甚至不会沟通会。”

“他并非不爱解释，而是他缺乏自信，他觉得别人不会信任！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