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渊源自没有宋夫人佟氏说得这样简单，向来不是哪一家单方面的付出。

沈肃文武双全，自幼样样拔尖。

便是不做皇子陪读，也早晚脱颖而出。

何况沈肃掌权之后，宋尚书作为亲戚，在朝臣中的威信不知提升多少，也更被皇帝信任，官位更稳固。

佟氏虽时常把这些陈年旧事当恩情说，但好歹以前只是暗示，没说得这样难听。

严氏又惊又怒，顿时气得嘴唇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