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四长老叶闻山坐在凳子上，十指插进头发里，眼睛瞪大，眼球上满是血丝，一脸油光。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熬了几天夜似的。

张明和叶向英走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半点反应，继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四长老。”叶向英喊了一声。

叶闻山好像没听见，宛如一尊雕像坐在那里，既不回头，也不回答。

于是，张明跟叶向英走到了他的对面，看到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我，无众生的境界。估计这时候房子塌了，也影响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