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一开始这么做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自己这个举动，竟然会在某一天替他保住了顾氏集团。

当然，也是因为顾景寒相信的这个人足够值得他相信，并且能力强大，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慕馨儿有着绝对的实力，才能在那不见鲜血的厮杀里生存下来，而且把顾氏集团完好无损的交给了他。

这一点夜莺是最为清楚的，因为整个过程他都见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