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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脸上犹如刺配沧州的人犯,写着这八个大字,犹如被抓游街显眼包小偷,怎么见夫君?
王文昭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应答?
她急中生智,急忙抓起一个斗笠纱巾,遮住脸上刺字玉容,然后只能一瘸一拐,捂着屁/股来开门,同时心中把杜预骂了几万遍。
“该死的小子,别让老娘抓住你。”
“我要将你心肝肺,都掏出来。”
“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