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方老弟，听说你在内地那边建厂可是赚了不少钱，最近几年营业额甚至都上亿了，不知道真假啊？”

听到常国伟这么说之后，方广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很清楚，对于方家的情况两人肯定也调查过一番，甚至还在服装厂内渗透过一些人员。

但是具体的营业额，除了方广明和马吉祥两人以及方文艺马子晴两位厂长知道之外，就连财务都不一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