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初霁不但没有责怪白绮凝，反而还为她说话，一向不行形于色的秋小姐的脸也忍不住变得难看起来，但她面前这人是慕初霁，是皇上，不是府中那些任由她随意打骂的奴婢们，所以，即使心中再怎么气愤，脸上还是带着勉强的微笑对着慕初霁行礼退下。

在退到白绮凝身边时，她侧头看了一下白绮凝，眼中挑衅的意味很是明显，然后不等白绮凝回过神来，就退了下去，面对这样幼稚的举动，白绮凝也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心中不由复杂起来，慕初霁还真是荤素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