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曾经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后来诛杀了他的十族，不知道谢念你的十族包不包括复社朝夕相对的兄弟。”朱由检轻声调侃一句。

“你，”谢念气的咬牙切齿，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朕很不喜欢你这种眼神，说说吧，你们究竟想复社怎么样，诛杀的干干净净，还是？”朱由检手指轮敲桌面，百无聊赖问出一句。

“朕就是让你们这些臭文人自以为有了置喙的余地，所以才做出这些事，反正朕不在乎，有些做过的事情重新做一遍，那叫焚什么来着。”朱由检佯装记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