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恶意，只是出于利己本能，跟风把明悠架到火上去烤。

他们不会想明悠若真去了瓦剌，能否习惯迥异于中原的环境，更不会在意她会不会受人欺辱，只要受损受害者不是他们。

——这分明就是舆论战！

明悠一点都不陌生，还很冷静，“查出是谁在推动了没？”

“忠勇伯府有在推波助澜，但源头是在哪儿发出，尚未查明，好似忽然之间，各处就都有此言说了。”小桃神色凝重，“加之绝大部分暗卫都去了辽东，我们人手不够，更难排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