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凭一己之力改变卫家的命运？”

接连两次被打断，卫家主心里憋着一口气，却又无从发泄。

他隐隐感觉好像明白了方无邪的用意，可等想弄清楚时，却又不知该从何处开始。

方无邪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看着他，仿若早已想好各种应对。

“方小友确定？”卫家老祖见场面有些僵持不下，当即开口问道。

方无邪不言，依旧看着卫家主。

但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仅确定，而且自信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