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丸药静静的躺在季衍掌心。

望着那枚小药，司珩显然吃了一惊。

像是惊讶她的行为，他盯着那枚丸药，又盯着季衍，像是在确认她的心思。

然而季衍清澈的眼底却没有半分动摇。

“师妹，你确定吗？这药......”

“给谁用都是一样的。别耽误了。”

季衍把药塞入了司珩手里。

好不容易从那样的魔窟逃出来，季衍不想她就这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