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霆维持着白雅颜走出房间的姿势，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夜色的玻璃倒影出他的模样。

厉靳霆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他了。

夜幕画布里倒影出的男人比那时苍老了些，眼角下出现了些许皱纹，虽然比同龄人年轻，但他能感到自己的体能在逐年下降。

望着这样的容颜与身躯，男人眉间习惯性的拧成一个川字。

大概是体能的下降缘故，他也不似得年轻时狂妄，反而越发阴沉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