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瞬间，张扬感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一样！

他的灵魂仿佛被用刀切碎，然后重铸，然后再切碎，再重铸！

那种痛苦，是张扬之前从未感觉到的痛苦！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张扬感觉到后悔了。

因为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

“放弃吧，沉沦吧，人生本苦，何苦要自寻烦恼呢？”

这个时候，张扬的耳边仿佛传来了一个蛊惑的声音。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只要放弃了，你就不必再承受这种痛苦了，世间的一切，跟你何干？世人本来就是健忘了，你就算是成为了救世主又如何？他们同样可以遗忘你，甚至为了利益诋毁你，你就何苦为他们承受这种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