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暻的手，不像想象中那样柔软，因为常年批阅奏折，赵暻的手中有许多厚厚的茧。

“老九啊。”

赵玉郢的脸上仍旧是那一脸纯净的微笑，“父皇，我在。”

“朕这一生除了对不起你六哥，再就是你了，当初朕以为宋璿可以赶回来的，朕没有想到会发展到需要用你去交换。”

说着，赵暻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一滴浑浊的泪来，赵玉郢紧紧地握住赵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