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

杨霖很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幽灵和奥丁他们这些凝丹境强者跟随在自己身边，早晚会被外人知晓。而第一个知晓的势力，绝对是归零部门。面对穆啸天的询问，杨霖思索了一会，说道：“他们是我在东海集市购买的属下。”

穆啸天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杨霖说道：“我在东海集市除了购买三位修炼者，让他们保护我的安全，还购买了三只灵兽。等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会在归零部门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