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腾正色说道：“八十多年前，我曾在虚界战场和异族厮杀，结果几位同伴全都战死，而我也被大批异族强者围困，生死关头是杨老带着影子小队的成员救了我。我黑腾虽然坏事做了不少，但救命之恩不敢忘。既然他是......那我自然愿意改邪归正，去虚界战场为人类效力。”

庄善恍然大悟，笑道：“没想到，杨毅从东海集市出来，倒是做了件好事。罢了，你随我走吧！只要你能在虚界战场为人类效力百年，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东海集市或者虚界战场，随你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