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写给你的？”

沈怀璟立在屋子里，一手负在身后，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的是楚瑶用血写下的四个字，面沉似水的看着袁昊。

袁昊跪在地上，原没有沈怀璟那么挺拔，他也想挺拔，但是腰上的疼，让他挺不起来。

“是。”他回了一个字，听起来像是在叹气。

察觉到沈怀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袁昊忙提起了些精神：“属下认出了楚姑娘，觉得她像是有事要找属下，故此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