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老夫人的屋子里燃着银骨炭，屋里屋外的温度如同两个季节。

齐妈妈从外面进来，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寒气散了才到老夫人跟前。

她把一盒点心放下，“老夫人，秦姑娘又来送年礼了，还给您带了她亲手做的点心。”

老夫人靠在榻上，看了一眼只是轻叹。

“您还是不想见她？”齐妈妈问。

“还跟前两年那样，挑些东西给她还回去。这样也挺好的，逢年过节互相送个节礼，见与不见的不重要。这几年我瞧着祈彦和董氏两人恩恩爱爱的，又有了景翊这个好孩子，每每想起当年的事，我还是会觉得对不住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