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吗？”

苏婉喃喃自语，秀眉微微一拧。

说实话，萧北自己捣鼓的面膜，能在不宣传的情况下，最终冲到第三，已经让她很意外了。

见苏婉脸色微变，李晓丽立马道：“苏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觉得萧北搞了个什么公司，搞出了什么面膜，就真的厉害，就真的浪子回头了。”

“他这样做啊，无非就是想故意打压你，故意和你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