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氛围，让房玄龄也偷偷捏了一把汗。

同时，看向对面的钱文的神色，也有些疑惑。

吕钰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劲，明显是刻意针对钱文的。

所以，是帝师发现这个钱文哪里有问题吗？

房玄龄眼眸眯了眯，也多看了钱文几眼。

只见此时的钱文，双手握在一起，似乎有些颤抖。

在蜡烛昏黄的烛火照耀下，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他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慌之色，一双眼眸中，眼珠不断转动，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