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山的拖拉机开得又稳又快，一行三人很快到达青牛村。

这一路上，蒋文杰没有坐着，他扶着车斗两边的栏杆，朝外面四处张望。

拖拉机从兴远市的火车站往外行驶，从繁华到荒凉，再到人都看不到的偏僻之地。

他的心就如同被风吹过的脸，凉飕飕的。

到达目的地，他看着比预期中要好的房子没吱声。

李福山第一时间不是把拖拉机上的东西往下搬，而是进去找自家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