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原本就佝偻的腰，更弯了。

回到兴庆宫的时候，碧珠房外已经围了好几个仆人，见庄南溪与陆公公走近，赶紧四散去做自己的事情。

“沙曼是只生在西域沙漠里的毒花，那它淬炼而成的毒药，你从何处得来的？”庄南溪站在门口，“碧珠，我不是救你，我在救这兴庆宫。”

碧珠如方才她走时那般，依旧趴在床上。

听见庄南溪的声音，碧珠强撑着坐了起来，看向门口，一把抹干脸上的泪，又换上那坚定又决绝的模样，“奴婢捡的。”